料想能让诀王冷下脸色的,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于是傅鸿便又问向自己女儿,“雅儿,可是在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傅菱雅看了看慕容诀冷峻的脸色,她当然知道慕容诀心里的不快,可即便告诉父亲,又能如何呢?
只是多一个人为之不快而已!
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不提也罢。
“爹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爹爹多虑了,诀王只是还在为爹爹失了兵权的事情为爹爹感到不值罢了。”
傅菱雅边说边挽着父亲的手臂,很好的转移了话题。
刚才出宫的路上,慕容诀已经将父亲交出兵符的事情告诉她了。
为父亲感到气愤不值的同时,傅菱雅也觉得,或许失了兵权,对父亲,对将军府来说,并非是什么坏事。
至少,将军府不会再成为他人利用的工具。
听闻是因这个事,慕容诀才冷脸,傅鸿感激之余也宽慰着慕容诀,“诀王大可不必为臣感到介怀,一朝失了兵权不算什么,往后的事情是尚未可知的,诀王应能比臣更为明白才是?”
兵权犹如千军万马的分量,可不是谁都能拿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