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诀非常及时的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都说天高皇帝远的,西北那地方,首先不说是宁王弟的地盘,就铁矿的那些将士,那都是粗鲁惯了的粗人。
派个文弱书生去,使唤得动谁啊?
“三皇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安一脸反对的瞅着慕容诀,“蔡大人携带父皇的圣旨前去,谁敢不从?!”
慕容安这个不露痕迹的马屁拍的很到位。
果然,皇帝便眼神幽凉的看着慕容诀,“你是说西北铁矿的将士敢抗旨不尊吗?”
这话说下来,那罪名可就大了。
抗旨不尊,是要杀头的。
慕容安得意的冷笑一声,看看慕容诀怎么斗得过他!
慕容诀自然知晓一句抗旨不尊的严重性,诚惶诚恐的颔首道,“父皇,儿臣并无此意,天下的将士都是效忠于父皇的,但父皇可知另外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这和蔡文偻拿着圣旨去西北,将士们不服他是一个道理。
“大胆!”皇帝怒气腾腾的一拍桌。
慕容诀晓得他这么说皇帝会不高兴。
试问哪个皇帝会容忍别人质疑他的权威?
“诀王,看在你新婚的份儿上,朕这次就饶过你,若再敢妄言,朕定不轻饶!”
皇帝就像一只老虎般捍卫着自己的权威。
不论慕容诀有何心情,他都只能低头,“是,儿臣谨记。”
只有当他坐上了那个位置,才能够不屈服于任何人,才能够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