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转眼,他再次将女人压在身.下,丝毫不去管,他的高大对于瘦弱的女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滚开!禽兽!”
不对!是禽兽不如!
痛到极致,安慕希垂死挣扎,冷汗如雨,精致的小脸因为无法承受男人的重量而痛苦的扭曲着。
“禽兽不如?呵,你还不是一样挺享受,嗯?”
羞愤欲死,安慕希随手抓起枕头便砸了过去。
“厉时御,你真的是个人渣!”
“是吗?!”厉时御单手抓.住砸过来的枕头,幽冷的视线如刀子一般划过女人每一寸的肌肤。
昏黄的暖灯下,那娇躯显得更加诱人。
厉时御猛地又下.腹一紧,几乎想也没想的,他再次饥饿的狼一般将女人扑倒。
安慕希惊叫一声,只是一瞬间,已经没了感觉的某个地方就像被什么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如同身受酷刑,豆大的泪珠终于一颗一颗的滑下眼角……
漫长的煎熬。
安慕希卷缩在床.上,弱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那未痊愈的划伤和新添的淤青,触目惊心。
而一旁的男人已经穿戴好,纯手工的深蓝色西装,将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愈发无可挑剔。
他眸光冷冽,居高临下的睨着穿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底明明生起一丝异样,却又被他强制压下。
不过就是一个给胆敢给他戴绿帽还敢留种的放.dàng • nǚ人,根本不值得怜悯!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最好把你那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如实交代,你可以继续隐瞒,除非你不想看到方言言出来,安慕希,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一听到方言言的名字,安慕希就顾不得疼痛,猛然放大空洞的双眸,回过身看着他,“你愿意放了言言?”
“那就要看你怎么交代了。”厉时御唇角抿着一抹薄笑,却是夹满了嘲讽和厌恶,“起来,穿好衣服滚!”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背影那样倨傲,那样决绝。
安慕希咬着下唇,表情万分纠结。
她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捂着抽痛的小腹下床,蹲下.身捡起地毯上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事后不洗澡,她会整天不舒服。
温热的水顺着头顶流至颈项,腰腹……在清洗某处时,安慕希身子止不住微微一颤,方才的一幕如同电影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回想起那张狰狞的俊颜,无情的动作,她的心脏,被狠狠的刺痛。
貼着冰冰的墙,慢慢地滑下,最后蹲在那里,抱着膝盖,埋着头,忍不住的哭泣声,与哗啦啦的水声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悲凉。
厉时御的心口再次猛地一窒,原本准备踹门的动作竟然莫名的僵了住……
浑浑噩噩,安慕希跟梦游似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洗的澡,怎么穿的衣服,更没察觉,自己虽然在浴室呆了很久,但是厉时御并没有来打扰她,只知道无意对上浴室的镜子时,才发现,这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她长舒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接着洗了个冷水脸,尽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走出卧室,着眼便看到了正在低头办公的男人。
远远望去,宛如画卷。
安慕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性格暴戾,但是浑身上下,时时刻刻都散发着让人觉得血脉喷张的魅力,于外表而言,厉时御,完美的无可挑剔。
安慕希不由得扬起一抹苦笑,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如此完美,所以才显得她无能卑微?
厉时御余光看到她,幽冷的眸投去不屑,“想通了?”
安慕希抿了抿唇,慢吞吞的走过去,然后停在与他相隔几米的地方,如此戒备,厉时御虽不满,却只是皱了皱眉,冷冷的看着那双哭红的眼睛。
“我……我回去想想。”安慕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乖戾无常,还是离远点的好。
意外的,厉时御竟然没在为难她,他看了眼腕表,继而靠向椅背,慢条斯理的语调透着幽幽的危险,“随便你,你还剩40分钟,滚!”
此时此景之下,这个“滚”字尤为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