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非晚不由得苦笑。
陆珩沉默,他其实想告诉她,那通缉令不是他下令贴的,可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非晚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有明辨是非,你就算恨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只可惜,杀害爹娘的凶手还没有找到,这也是我唯一遗憾的点…”
陆珩问:“当年你为何会那么确信是我杀了你爹娘?”
非晚目光暗淡下来,思绪回到了从前:“是我娘跟我说,是你杀了她,而且她还给了我一瓶狸花,还说是从凶手身上顺下来的,我只知道你有一瓶,我也没想那么多,便更肯定以为是你干的,可后来想想你没有理由会杀我爹娘,再后来我在现场找到了一枚玉佩,那是凶手留下来的,所以不是你干的…”
“原来如此。”陆珩笑了笑,突然说:“不过…本宫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非晚又惊又喜,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陆珩看着她,重复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非晚含着泪又听他说:“你可愿意?”
“我当然愿意。”她想也不想的答。
陆珩拿下她的面纱,看着她的脸,薄唇微启:“好,那我们便重新认识。”
陆珩说:“你伤了我,却也以命相护我,我们之间的恩怨两清了…”
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非晚终于是忍不住,痛哭流涕:“好,两清了…”
…
第二日早晨,慕容长安才带着药姗姗来迟,见陆珩跟非晚坐在一起,而且好像已经坦诚相待的感觉,不禁愣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他问非晚。
“我们现在已经冰释前嫌了。”非晚坦然自若。
“冰释前嫌?我来时,还想着,陆珩要是见了你的真容,恐怕是要刀剑相向,没想到竟是这副场景,真是惊讶。”
慕容长安忍不住瞧了陆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