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明绪自己都看眼花了。
就在这时,陆珩找准了时机,趁着慕容长安松手那一刻,抓住了非晚的手,将她拽了过来。
慕容长安也发现了,猛的拽住她另一只手。
如此一来,非晚被拽成了一条横线。
所有人哗然。
王妈妈眨巴眨巴眼,甚至想拍手叫好,这真是两男抢一女的戏啊,话本都写不了这么狗血的。
只不过太子殿下在此,她还不敢拍手叫好。
明绪:“……”
他本来以为殿下是要跟鱼非晚算账的,怎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了?看着还以为殿下这是要抢女人的节奏,真狗血的戏码。
陆珩看着慕容长安,警告的眯起眼来,说:“放手。”
“你放手我便放手。”
两人僵持不下,只能各自往各自使力,将非晚拽到自己身边。
瞧他们俩把自己拽来拽去的,自己就跟刀俎上的鱼肉一样,任他们摆弄,还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自己没有面子的吗?
非晚有些恼了,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他们俩的束缚,大喊道:“你们俩……都给我松手!”
陆珩走到非晚面前,望着她略施浓黛的脸,不知怎得,觉得碍眼,用力擦掉了她唇上的胭脂,他说:“太浓了,还是淡的好看。”
慕容长安瞧见,嗤笑:“真没眼光。”
回头瞪他一眼,非晚看向陆珩,勾唇:“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便不擦这么浓了……”
许是她的笑太过刺眼,陆珩移开目光,咳嗽了一声。
非晚说:“这么晚了,太子殿下兴师动众的来,现在也该回去了吧?”
“你还想着要回去,本宫还以为你不想回去呢?”
知道他这是生自己的气了,非晚正准备解释,就听他下令:“回府!”
说完还狠狠瞪了慕容长安一眼方才离开。
陆珩是真的生她的气了,一路上不管非晚说什么,他都不理,更甚至还给冷脸。
刚回到府,陆珩就没管她,快步走了进去。
“唉,陆珩,你等等我!”
非晚在后面喊着,可前面的人根本没想过要等她的意思,更甚至连脚步更加快了。
明绪在他旁边说:“殿下,鱼非晚这个女人殿下该如何处置?”
陆珩突然停下来,指着他脑门儿,说:“谁给你教这么喊她的?以后不准这样喊了。”
“啊?”
明绪愣了:“殿下,他可是给你下毒了两次,这两次您都不引起重视吗?您就不怕她第三次再给您下毒吗?”
非晚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说:“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明绪吓的往旁边一跳:“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非晚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你们俩俩跑的真快,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啊。”
陆珩转身就要走,却被非晚拽住衣袖,陆珩冷声说:“放手。”
“我不放,放了你不就走了吗?”非晚说:“这次我是真的有事,给你下毒实在是无奈之举,你相信我,而且我还给了明绪解药……”
陆珩看向明绪。
明绪眨了眨眼,只能点点头:“她……的确给了我解药,不过她给您下毒是事实,这个摆脱不掉。”
“我也没想过摆脱,这个事情就是我做的,我承认,我当时还跟明绪说,我是有事儿,而且这个毒不过是让你好好睡一觉,对你的身体没有害处的。”
目光上下打量非晚,陆珩说:“去百花楼装扮成这样,去找慕容长安就是正事吗?”
非晚沉默一瞬,说:“不是,我是去调查杀害我爹娘的凶手的,我不想让你知道,才给你下毒……”
“凶手?”陆珩皱眉。
屋内,非晚将半块玉佩拿出来,呈现在陆珩面前:“这枚玉佩是我从爹娘身旁发现的,经过调查,是重王殿下的东西,我怀疑杀害我爹娘的凶手跟陆韦有关。”
陆珩接过玉佩,凑近瞧了瞧。
非晚继续说:“重王殿下是你的弟弟,若是让你知道我在调查他,恐怕事情会很麻烦,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可当时你刚好来找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明绪想了想说:“重王殿下跟你也没什么渊源,怎么可能会杀你的爹娘?这莫非是不是一场误会?”
非晚道:“刚开始我也想不通,可这个玉佩的确是他的东西,我也是害怕这是一场误会,又误杀了人,所以才会去调查的。”
“所以你去百花楼也是为了接近陆韦?”陆珩问。
“是。”
“陆韦经常去百花楼,你去那里找他,的确是明智之举,不过他愚蠢又无能,或许你调查的方向错了,他绝不可能是杀你爹娘的凶手。”
陆珩有点不相信陆韦会是shā • rén凶手。
非晚勾唇一笑:“到底是不是也得我调查出来才能证明,谁也不能脱卸责任,反正目前线索是跟他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