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单挑,别碰那个茅斯人。”
虽然老鼠实体被驱散,透明了不少,但这句话似乎冒犯他一样,他收起了毒雾,又是一个鞭子抽向了诺顿。
诺顿滚进宝相庄严的老鼠雕像后,利用青石的魔法加持挡住了这一发攻击,抓住老鼠抽回的尾巴,贴近了老鼠。
一股臭味变成了绿色的实体,往诺顿的鼻腔钻。
诺顿见势不妙,赶紧把几乎所有的能量给自己做了最后的强化,防住了老鼠所有攻势。
又硬又黏的毛皮遍布酸性液体,投影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诺顿因为手掌的痛苦松开手,利用这具身体的优势用尾巴或本体赋予的诅咒或疫病摧毁这个人的高傲,把他变为自己的信徒。
但对痛觉和诱惑的忍耐恰好是国教徒最基本的教义,诺顿一声没吭,忍住了手上的剧痛。
左手掌受到的腐蚀比右手掌重,可以透过坏死的肌肉裂缝看见骨头,右手还完好。
他用尽全身力气把左手抽出插进了老鼠的眼睛里,破坏掉了视觉。
老鼠吃疼,像公牛一样原地乱甩,并没有乱撞伤及杰克,依然保持邪神的骄傲。
见投影被缠绕全身的圣痕弄的越来越淡,诺顿明白只要拖到邪神投射消散就可以,对付这种需要驱逐的敌人,把载体破坏多少次他都能从新塑造肉体。
战斗开始变得轻松了许多,诺顿脑子里突然猛的诞生了一个念头,他用左手的臂弯勾住老鼠脖子,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不掉下来,把右手按在老鼠身上,不顾全身强烈的灼烧开始模仿起主教驱邪来。
神迹真的发生了,与以往的奇迹不同这股能量是凭空产生的,老鼠身上的圣痕变成了一条条受到祝福的白色火焰,被火焰烧到的地方开始变成白色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