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点点头:“达芬奇你脸上尸斑回到泰亚后要找疫医弄。”
月魔爪下的达芬奇黑了一脸,想说什么但这个速度听不见。
三人到达了海岸线,发现了恐怖到不得了的场景。
此时的腥臭腐烂达到了最高峰,鱼人们成片趴在地上,全都双眼泛白,失去了意识。
嘴上都在吸食海里伸到岸上的触须上的油脂和体液,这种触须的样子和诺顿在富翁地下室看到的一模一样但现在密密麻麻的像杂草一样,充满弹性和水分。
它们肚子鼓的相当大,撑破了衣服,个别的肚子已经撑破虽然血流了一地但不知为何还诡异的活着,依然在贪婪的吸食油脂。
诺顿一下拍在脑子上,自己忘记问狼女,狼女也没说明白,不得不转向达芬奇:“这种仪式怎么破坏啊?能量该放在哪个载体里。”
达芬奇沉默了会,掏出两个发绿光的瓶子:“我要像神婆一样做法才能破坏这个仪式,装能量的载体的话用瓶子吧,但是你得砍下一截触须给我。”又鼓起了腮帮“这看上去很蠢。”
维多利亚挑起了眉毛,第一次出现了眉飞色舞的表情:“达芬奇,我是不是要给你做保镖,像你小说里那样?”
达芬奇摇摇头,铺平了带月神标识的布,放置好了各种瓶瓶罐罐,偷偷掐了掐会发出声音的魔草,召唤了大量的老鼠围住了整个简易的祭坛。
这种xié • jiào徒一样的行为,若不是知道她是个法兰克福的正牌法师,不是像疫医一样的纯纯的黑女巫,诺顿
差点就一脚踩到她头上,再审判这个看上去像黑女巫的疯婆。
诺顿打了月魔一圈,心想“反正女巫也很难下定义,没有亵渎和罪恶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