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涛摇摇头。
“不是很清楚,那小子现在住在法师楼,你知道的,那里没有我们的人,很难打听消息……”
“受伤了?那家伙完全可以以受伤为借口,不上格斗台啊!”
苏海涛皱起眉头。
“他想的美!”
苏子泉眯着眼睛,冷哼一声。
“他不想上,那就把他架上去,海涛,放出消息去,就说那小子说,大丈夫不可言而无信,两天后的格斗台,哪怕是他断了腿,也会让人把他抬上去!”
“至于,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不重要!”
“我们说他说过,那他肯定就说过!”
苏海元和苏海涛相视一笑,他们翘起大拇指,谄笑着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
“伯祖,高!真的高!”
……
“师弟,两天后,你真的要上格斗台啊?”
陆涛望着躺在榻上的苏宁安,瞧着他那只仍然绑成粽子模样的右手,面露关切。
“两天后,你右手的伤势仍然没法好转,又是比拼器械,这样子,怎么能和别人在格斗台上生死相斗?”
“要不,还是取消吧?”
“你现在身负重伤,放弃合情合理!”
苏宁安微微笑着,眼神坚定。
“人无信而不立!”
“约定就是约定,再怎样的借口都不能毁约,我苏宁安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陆涛叹了叹气。
“你就犟吧!”
“可惜,法师大人巡山去了,不在观内,不然,你师父多半能够劝服你!”
苏宁安仍然面带微笑,不为所动。
“哪怕师父在此,也阻挡不了我!”
“格斗台还是要上的!”
……
两天后,二月二十二日。
长宁观后院。
格斗台。
那是一个类似罗马斗兽场的场地,四面是阶梯,阶梯最下面是一块宽阔的平地。
今日午时,苏宁安便和苏海元在此约战。
前世,有两个大老板约了一场举世皆知的架,一拖再拖,苏宁安还未知晓下文就穿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成。
或许,宣传而已!
阶梯上,坐满了人。
这件事在苏子泉的推波助澜之下,几乎传遍了整个长宁观,此刻,闲人们也就聚集在了一起。
更有人当起了庄家,开起了盘口。
一片喧嚣声中,两人一前一后登场。
在负责监督的炼脏境武者的引导下,相隔三丈开外遥遥相对,一般说来,两个磨皮境入门的小家伙格斗,有锻骨境武者监督即可,之所以破例由炼脏境武者来监督,完全出自这意味的毛遂自荐。
苏海元手提一把丈二长刀。
一寸长一寸强!
都是菜鸟,不玩花的。
苏宁安仍然是一把三尺斜锋刀,他的右手手臂仍然包扎得像粽子一样,如此,也就是左手持刀。
见到这一幕,阶梯上,嘘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