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颜嘴上说没所谓,疏桐端详着,“可你都写在脸上了啊。”
“没睡好。”
“我让你倒时差你就是不听,贺文易都说你瘦了不少。”疏桐说他们也难得来一趟,一起去喝早茶,就得赶个大早上的烟火气才算衬景。说着,临时起意,“要不喊那谁一起来,他不是y城的嘛,那喝早茶比咱们懂行。”
“谁?”曲开颜明知故问。
“周乘既啊。”
简短三个字,驱车的人瞬时一脑门官司。
约饭是周二晚上,今天都周五了。曲开颜朝疏桐道:“我之前想当然地认为这个人可能就天生冷淡了些,呵,我老舅说的没错,我的脑子都长在了脸上。”
或者,任何人心都经不起检验、背调起底。
曲开颜向来不喜欢这种交际酬酢的方式,没办法,她身边都是谨慎小心的人。
就,哪怕她想犯个错。大概率,也难容许。
周二回来的晚上,曲开颜纳闷也意外,为什么舅舅会知道他周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