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秧穗任性娇惯口吻有时回嘴几句,“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你都说从前。你从前还不是孩子妈呢。秧秧,你不能老以恋爱的水准要求我。”
“我没有。我只是想你抽出一杯茶的时间陪我说说话。”
曲松年就当真要保姆端杯茶来,他坐着、秧秧站着。他要妻子说呀,我在这呢。
那冷落训斥人的光景,就连家里的保姆都看得寒毛倒竖。
姜秧穗小曲松年七岁,她时时刻刻当他兄长、师长、明星般地仰慕,有时候他这样的戾气绝情的脾气,她真得很受挫。
私底下也掉过眼泪。
保姆大姐劝秧秧,哎,曲老师这种工作性质,你得多体谅体谅他,为了孩子。他也是为了你们这个小家好。
开颜上学后,姜秧穗也开始恢复自己的工作。
她除了自己舞蹈室的教学,还兼顾着丈夫的一应生活助理打理。
曲同爱写手稿,他的那些草字,也只有姜秧穗能一字一字清楚无疑地帮他录入电子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