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秧穗羞愤到肩膀直发抖,她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你承认你过得不好。我想你别受他摆布。秧秧,你最好别让我逮到他什么错处,否则,我一定叫他身败名裂。就凭他敢那样邪门歪道弄掉自己的孩子。
陈适逢这个年纪在圈子里没有结婚,他在江南这头投产的实业更是行业翘楚,实属迷一般的二世祖。他端自一身西装革履,欺身几步朝她来,把她逼退到墙角,他说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极了,可惜,你没能把自己照顾好,你嫁得人他也是。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姜秧穗径直推开他,一记力道,等曲松年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光景就是苟且的人撇清地分开而已。
姜秧穗第三次提离婚就是这次回去的争吵,她卖力自白她什么都没做。
他如何把我拖进那房间,就好比你现在不肯我离开卧房一样。
曲松年却不管这些,问秧秧,“你喜欢他吗?”
“我问你,是不是对他有点动心了?”身高差的两个人,男人能轻易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
“毕竟他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势在必得得很。你还不知道陈适逢的脾气吧,难得,他能对一个女人留情这么久,仅仅因为没得手吧?啊!”
之后的行径,曲松年像疯魔了一般,也像男人的圈地占有欲。
更好像他这样折磨她,就昭示着他陈适逢输了。
这种声嘶肉搏的痛楚里,曲松年问妻子,是不是有点喜欢陈适逢了。
俨然一具艳丽的尸体的人冷冷答复他,我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我这一刻厌恶你是事实。
满意了吧!
事后,姜秧穗蜷缩着被撕裂的疼痛,坚定地跟曲松年提离婚。
床边的人,再冷眼不过了,“好,去告诉你女儿,你爱上陈适逢了。看看她同不同意。”
“还是我现在就去。”
曲松年说着就一副夺门要去女儿房间的架势。
姜秧穗吓得从床上跨下来,几乎膝行一般地拖住他,求他不要吓着孩子。
那时候,她已经直觉老曲情绪很不对了。
两个人已经算是离心的状态,曲松年一应事务都在外头工作室俱不跟家里交代。
曲松年一心只威胁妻子,想离婚就从你女儿身上踩过去。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和陈适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