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宁皱了皱眉:“船员?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沈乔南缄默,过了像有一个世纪之久,才说:“他的户籍,和二哥的出生地一致。”
说完似是觉得这话不妥,他急忙补充,“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们一定认识,很可能只是凑巧。”
许星宁猛地受到巨大的震惊,如同毫无防备,被人从后脑勺狠狠一锤敲下,脑瓜嗡嗡作响。
凑巧,这世上哪儿来这么多的凑巧?
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却完全笑不出来,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稳,好在沈乔南及时伸手扶了一把。
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地拉近,影子在月色映照下紧密交缠,惺惺相惜似的。
谁都没注意到,和夜幕同样浓重的黑色轿车蛰伏在不远处。
路灯将后座上男人的轮廓勾画得半明半暗,他死死地看着前方,眼底翻涌着一场海啸。
她盛装打扮,为的是沈乔南;
家宴上挺身而出,为的是沈乔南;
扔下受伤的他跑到花园,也是为了沈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