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蜷起来似乎让疼痛有所缓解,迷迷糊糊中,许星宁将头靠在温暖的躯体上,路上有些颠簸,却并不妨碍她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口红的颜色已经被那个缠人的吻褪得七七八八,她原本粉粉的唇色在此时略显苍白,不知已经忍耐了多久。
沈从宴长腿阔步地抱着人走进地下停车场,逄总助已然等在了车旁。
他帮忙拉开车门,听沈从宴报了最近一家高端私立医院的名字,立马绕到驾驶座,发动了引擎。
卡宴绝尘而去后,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旁钻出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宇哥,你不是说这人咱惹不起,不能跟吗?”正是先前在机场和文宇一起蹲许星宁的摄影。
文宇拿过他手里的机器,看了看新拍到的几张照片,很是满意:“现在不怕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都是周铭那晦气玩意儿惹的祸,他向来保真的预热瓜差点儿翻车不说,还因此得罪了镜头里这位商界巨擘。
最近一再遭遇职业生涯的滑铁卢,就差去要饭了,他思来想去,不如破罐子破摔,搞点儿猛料卖个好价。
“许星宁那位神秘老公原来是他。”机场那天人头攒动,文宇又半道撤离,并未看到为她保驾护航的是何方神圣。
眼下一瞧,他啧啧感叹:“我就说,谁有这么大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