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和拉菲草散落在地,一米开外的地方,一只巴掌大的奶猫浑身是血,软趴趴地贴着地板,小小的身子没有半点起伏。
看样子刚断气不久,不知死前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许星宁指甲都掐进了掌心,牙齿不自觉地打着颤:“是谁,谁送的快递。”
吴妈回想了下,跺跺脚:“这、这我也记不清,那人包得很严实,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没仔细看……”明显是冲着许星宁来的,她也急得不行,说,“小姐,咱们报警吧?”
许星宁点点头,紧咬着唇别过脸,不忍心再多看那只猫一眼。
她紧攥着拳头,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吴妈,你这就联系派出所,我去调门口的监控。”
这种程度的威胁恐吓,对于变态来说通常只是开胃菜,当务之急,是确定对方的身份,阻止他很可能变本加厉的进一步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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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沈老爷子手术很成功,当晚就转出了重症监护室,不过由于术后两周是关键,他身上依然插着检测各项数据的仪器。
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麻药又余劲未消,他的反应还很迟钝,全身动弹不得,只缓缓转动着眼珠,环顾一周病床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