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总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再这么高强度运转下去,是个人都吃不消,要是沈从宴身体垮了,他上哪儿找这种方方面面都无可挑剔的老板去?
在某个跟随沈从宴去病房办公的周五,他梳理完最近的行程,逮着机会问了句:“沈总,下个月山城那边的公司开季度总结会,您去吗?”
沈从宴皱了皱眉,不答反问:“你第一天上班?”
如果每家子公司的总结会都要他本人到场,那他就不用处理其他工作了,公司负责人定期到江城开会汇报工作,才是惯例。
逄总助心底喊了声冤枉,立马解释道:“是这样,听说太太那部新戏进组时间在月初,我想……”
这个消息还是他特意跟赵登高打探的,怎么看都不失为一个为自家老板排忧解难的好机会。
万万没想到,沈从宴冷酷地打断他:“那是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逄总助惊得原地立定,下巴差点儿没整个脱臼,心想,之前得知太太在某地试戏,您还赶着去给区区新开业的连锁酒店剪彩呢。
想归想,这话他可不敢说,刚收回下巴往前走了两步,就发现沈从宴不知何时停住了脚。
逄总助疑惑地更近一步,正要问怎么了,一抬眼,越过前方沈从宴的肩头望见来人,险些崴了脚——
几米开外的位置,许星宁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逄总助一脸不忍直视地转过脸装死,后悔今早出门没看黄历,只能暗自祈祷,刚才这段对话没被她听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