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他接受与否,自顾自地将那枚胸针塞进他手里。
于是还未出口的话,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许星宁自动将他这种“不知道怎么开口”理解成了不好意思,她转而想到什么,蓦地顿住脚:“要不我们别吃饭了。”
“怎么?”沈从宴看过去。
这一仰头,脑袋上的兔耳朵帽滑下去,许星宁眨巴眨巴眼,可爱得一塌糊涂:“当然是去找那枚蝴蝶胸针,那可是伯母留给你的。”
好在许建勋专门为她腾了一个房间收纳礼物,东西应该都还在,只是要花些时间找找。
沈从宴却摇了摇头:“不用了。”
许星宁不解:“为什么?我保存得好好的。”
沈从宴:“我想,如果我妈在世,大概也很乐意把它送给我老婆。”
他叫她老婆的次数屈指可数,明明是夫妻间寻常的称呼,许星宁竟有些不习惯,心上酥酥痒痒,像被人拿着羽毛撩了撩。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早就等候在大堂的餐厅经理忙不迭迎了上来:“沈总,太太,餐已经备好了,二位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