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城人多,许星宁不便出去,只得将那部泡过水的功能机交给司机,让他代为找人修理。
她对待员工向来大方,就这么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给了不菲的修理费,余钱算作跑腿费,司机忙不迭应下。
等在车上的间隙,许星宁戴上口罩去路边的小超市拿了瓶冰水,敷在眼睛上消肿。
即便车里开着暖气,浸着寒气的水珠碰到眼皮,还是激得人打心底发冷。
但显然,远不及沈从宴对她说的话冷。
许星宁拧了拧眉,讨厌自己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他。
不知敷了多久,肿胀感减轻了不少,瓶子也被皮肤自身的温度焐热了些,司机这才回来。
“很多店都说机型太老,找不到零件,好容易找到一家,说要调货,对不住啊让您等这么久。”
司机边同她解释原因边道歉。
许星宁拿下水瓶,摇头笑道:“谢谢叔,辛苦你了,我自己去还不一定能找到。”
男人心思粗犷,没注意到她从上车时起就挂在脸上的低落。
司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给了这么多钱,是我该说谢谢才对。”
许星宁就比他女儿大几岁,他初来看这小姑娘娇娇气气,又是大明星,做好了随时被她刁难的准备,没成想小姑娘和和气气,就连女儿委托要的签名照都多给了两张。
现下赚了一笔意外之财,司机憨厚地笑笑,比平时多说了几句:“像您这么好的人,难怪先生对您一心一意,能扛住其他女人的糖衣炮弹。”
许星宁一时没听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