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楼自顾自地往前走,镜辞步步紧跟,江楼楼索性直接拔剑指向他:“我说了不要跟着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镜辞伸出二指捏住她的剑身,说道:“不分青红皂白地shā • rén,可不是道家的规矩。”
江楼楼冷哼:“我怎知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再者说,我shā • rén乃为自保,有何不可?”
镜辞摁下她的剑:“你一个人在道观,就不怕日后有更多的人来找你麻烦?你怎知他们寨子里没有其他留驻的土匪,万一他们得知兄弟被杀,岂能不来找你报仇?”
“生死祸福,皆由天定,死有什么好怕的。”如今的江楼楼,对待生死看得很开,换句话说,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什么时候死。
镜辞微笑:“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楼楼知道跟他说不通,她收回长剑,撂下一句“话不投机半句多”之后,便踩着轻功飞走了。
镜辞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喃喃道:“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只是江楼楼轻功再好,也不如镜辞飞得快,等她回到道观时,镜辞早已站在门前等她了。
江楼楼立马愣住:“你怎么……”转而,她变得凶狠,只听她厉声问道:“谁让你来的!”
镜辞颇有些得意:“脚长在我身上,自然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