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看着他红红的眼尾，妥协道：“好，抱抱抱。”
胳膊伸到他脑袋底下，抱着他精瘦的腰，空调运作，就在陈芸快要熟睡的时候肖白小声嘟囔道“结婚吧”。
陈芸只当他喝多了说梦话，拍拍他的背应道：“好好好快睡吧”。
一觉天明，一夜好眠。
肖白第二天起来眼底一片清明，看着镜子里锁骨处的痕迹，唇角勾起。
浅蓝色衬衫纽扣系到最高，掩盖住昨晚激烈的吻痕，打上领带，走到床边亲亲陈芸的额头，语气温柔：
“芸芸，我去上班了，你上午没课，早上就多睡会，早餐做好了在桌子上，记得起来吃。”
陈芸伸个懒腰睁开眼睛，眯着眼睛看着他，打折哈欠问道：“这么早啊。”
他摸摸她的头：“嗯。”
她眨眨眼睛坐起来，闭着眼睛撅起小嘴巴，意图明显。
肖白笑笑，亲上去。
“乖，你再睡会，我走了。”
陈芸抱着他的脖子再来一口：“去吧去吧。”
肖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再看，就舍不得走了。
陈芸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昨天晚上他在她耳边不经意的喃呢。
这倒真有点婚后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