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仅剩的那块玉佩,是当时宇文奕给她的定情信物,她一直贴着心口放着,这才保存到现在。
不过,这个对身主有特殊意义的玉佩对肖之漾来说并不算什么,现在要是能求得一线生机,那也还可以。
这块玉色泽通透,嬷嬷见惯了宫中之物,自然分的出好坏。瞧她如此识趣,也不好丢她在这路上等死,于是将晕倒的肖之漾抱了回自己屋。
一摸她额头滚烫,唾骂一声造孽,却是去请示上头管事了。
“那位正烧着半死不活,在我屋内呢,您看怎么办?”嬷嬷请见那个主管冷宫宫务的女管事。
“怎么办?上头对她早就不闻不问了,熬过去就熬,熬不过去就算了。”女管事冷着脸,丝毫不在意肖之漾的死活,倒是对于冷宫起火发了大脾气,“但是这火怎么来的?你可知道?难道未熄灯?这修缮可是一笔费用,而且动静闹得这么大,上头查下来了,你我皆吃不了兜着走!”
嬷嬷有点颤颤巍巍的,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突然想到肖之漾说道话,急忙跪了下来:“绝对不是奴婢疏忽造成的!听刚刚那位说,她看到有人故意放火呢!怕不是那位什么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