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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隋忱处理掉监控室里的那段视频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刚接通,便单刀直入直接发问:
“蒲时安,尤氏夫妇他们想干嘛?”
隋忱从刚刚的视频中,已经可以确认那个戴黑帽子的男人就是尤瞻,他儿子尤裕前不久再一场车祸中死掉,这几天尤裕的魂一直挂着闻语身上。
凶爻公司那边并不介意闻语多和鬼魂接触,因此就让隋忱袖手旁观,可如果这只鬼魂要杀了闻语,那他可就要出手了。
电话那头的蒲时安没有回答隋忱的问题,而是笑着说:“你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精神状态是正常的吗?不会突然发疯吧?”
隋忱摁着电话,声音冷漠:“我现在是否正常,取决于你的回答,闻语现在在凶爻工作,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的话,凶爻公司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她会有什么意外吗?”
电话那头的蒲时安听到隋忱的威胁,立刻换上了浮夸的语气,有模有样伏低做小,笑嘻嘻说道:
“尊敬的隋忱大师,我保证这是个巧合而已,我只是不忍心一对老迈又有钱的夫妇忍受丧子之痛罢了。”
“可你给了他们染了血的符,使用方法也是你教的。”隋忱深知蒲时安的本性,也懒得听他狡辩,现在只想要个答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是意外,”蒲时安吊儿郎当的回答:“我之前可是警告过他们,千万不要用血把符给染透了,也千万不要把符放在那个女孩脚下,他们没听,我能怎么办呢?我跟那俩人已经把钱结清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了,拜拜。”
说完蒲时安那边就挂掉电话,隋忱放下手机,嘴上骂了句脏话,心里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