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给华光神君的神印转赠给了沉漪公主,到时华光神君找您要东西怎么办?”
“不急,我能忽悠。”
“您为何要把神印赠给沉漪公主?她若是留下自保,要是被华光神君发现,您和沉漪公主都要遭殃。”
昼恒慵懒地靠在软榻上,玩着扇子笑而不语。
长庭翻了个白眼。
这“老顽童”多半是因为心血来潮办得这荒唐事,现下已经不记得为何了。
“华光神君的心脏真无大碍吗?”长庭端来仙侍煮好的茶水。
昼恒拍着扇子,许久才回:“不知,但能补上是最好的。我会再找找其他办法。”
“那,护心鳞的事……您告诉沉漪公主,是不是想暗示她……”
昼恒用雾气朦胧的眸子瞥着长庭:“我是这么坏的人吗?她不问我也不会说。”
濯流的护心鳞是绝对拿不到的神物。
即便是神灵也不能自由进出唤海神宫,更何况只是仙家的海皇族。
“这种无望的希望给她做什么。”
长庭不甘示弱地瞥着昼恒。
“她问,您就说,女人面前您的原则越来越没底线了。”
“……”
怔了怔,昼恒突然拿扇骨一拍手心,“对啊!她问我也可以不说。”
“那您怎么还是说了?”
“~”昼恒转过脸,小声道:“她那双眼睛真让人忍不下心呐……”
长庭扶了扶额头,“沉漪公主那么听华光神君的话,她要是告诉华光神君护心鳞的事,大家的好日子都要到头。”
那位爷只要没彻底断气,就还有翻天覆地的能耐。
谁叫生灵都趋生机暖,最惧寂灭寒。
“沉漪不会说的。”
昼恒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语气很笃定。
“她不会让华光去找濯流。”
昼恒在得知华光剜了半颗心给沉漪后,他便知道这头老虎是真的迷上那条鱼了。
这让他不禁回忆起三万年前的往事……
所以今日他才想去试探一番,看看沉漪对华光是否也是情深入骨。
“那您试探出来了吗?”
“得看她怎么处理神印了。”昼恒摩挲着光洁的扇面,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