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沉漪本想这样怼他。
却再次被吻得迷糊了。
外面不知从何时起下起了棉絮般的暴雪。
微蓝的寒月高悬在雪山顶,树影斑驳,幽影绰绰。
万千树枝上的积雪将枝条轻晃,顺着颤颤巍巍的树枝,此起彼伏地扑扑坠落在地。
暴雪连日,昼夜不休,终于在第五日停息。
风平浪静过了一日,悲鸣冻原静得像陷入了沉睡似的。
第七日,晨光明晃晃地照在雪地上,皑皑白雪反着耀眼的白光。
清霜殿的旖旎潮气在阳光里散尽。
柔暖的晨光穿过床架上的镂空雕花,照在华光与沉漪熟睡的侧脸。
华光被扰醒,睡眼惺忪地眯眼打量着凌乱不堪的床榻,疑惑地瞥着不知何时被拖到地上的绒蓝色床幔。
原来这几日并不是一场靡靡绯梦。
还未清醒的他,眸子里的凌厉与强势尽敛,雪白的长发披散,绝美的容貌雌雄难辨。
然后他清醒了些,眼帘一抬,浑身便散发出凌厉的攻击性。
感受到怀里柔软的人儿,他的气息收了收。
低头看向怀里熟睡的温香软玉,白嫩光洁的肌肤上,青的、紫的、红印、什么都有……
无比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自认为他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