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话可就难听了。
其中最好听的,便是说他痴迷女皇,是她的裙下之臣。
即使他燕某人再权倾朝野,手握天下重权,终究是个好色之徒,不过如此。
所以才一波又一波的给他塞美人。
“裙下之臣。也不讨厌。”合上奏折,忙碌一日的重暝起身,踏入夜色。
皇宫。
雪珂正要休息,寝宫来了不速之客。
宗室里最泼皮无赖的家伙,她的表兄,仗着武功高,潜进来,欲行不轨。
“与其让你怀上燕重暝的孩子,不如怀我的。我们姜氏祖业,绝不能流给外氏。”
雪珂用尽一切办法挣扎,不让他得逞,“你在胡说什么?!放开我!来人!有刺客!”
“你是叫不到人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女皇,有权才是女皇。没有,就,只是……啊!”
推开夹着腿护住命根子哀嚎的流氓恶徒,雪珂咬着牙,忍着腿软,踉踉跄跄往殿外逃。
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走廊里,庭院里,不仅没有侍卫,连雀舞都不知所踪。
偌大的宫里,只有昏暗的月色与凄凉的初秋寒风。
那人缓过劲,追了过来,像势在必得一般,与雪珂玩起了猫鼠游戏。
明明可以用轻功追上她,却要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走,时不时恐吓她。
纵使腿软,心慌到呼吸难受,求助无门,雪珂也不想认命。
她只念着重暝能快些来,尽管她也不知道他今晚来不来。
重暝来过夜,总是随心意的,并不规律,毕竟他事务很多。
坏人在后面追,越来越近。
她的心跳也几乎要失控,脑袋也有点发昏。
一介女流,到底跑不过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