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没有家人,没有记忆,因此也失去了名字。
她始终安静呆在病房翻看一本没有字的书。
现在,白纸边缘都已经泛黄,被手指摩挲发皱,小姑娘却依旧专注。
她看着她,就像看自己的孩子。
“谢谢。”零号挪到了床上,手上依旧拿着那本书,“出去的时候能帮我把门关上吗?”
“当然可以。”护士长面带微笑,贴心为她关上了门。
精神病院这些年效益不行,上头的拨款越来越少,因此病人流失许多,能让零号一个人住一间房。
只是监控依旧是必不可少的。
这些被幻觉和癔症困扰的可怜人,总是会不时陷入癫狂之中,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门被关上。
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零号靠在床上,将书立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空白的纸面上一行字悄然浮现。
“你还有最后一次提问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