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像个好人?”岳霁白抬脚就踹了他,“夸我就好好夸。”
宋琼好脾气地叹口气,“行,我好好夸。老白呢,不止相貌堂堂,而且医术相当精湛。我家老爷子有次突然倒下,要不是有老白,可真把我给吓够呛。”
“就是吧。”
宋琼话锋一转,声音里带着无奈,“他那诊所开门时间太随机,动不动他喝几瓶就关门了。”
岳霁白手起刀落,随着连贯的切菜声,圆圆的土豆被切成薄片,“我喝了要是不关,你敢来啊?”
宋琼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为啥非要在大白天喝?”
“你爷爷规定了不让白天喝酒?”岳霁白抬眼,一副你奈我何的嚣张神色。
宋琼被堵得一时语塞,埋头掏鱼肚,“我说不过你。”
虞归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旁当个乐子人。
岳霁白年轻有为,在溪荀无亲无故,却来到这个坐船三个多小时才能到最近地级市的小岛,大概是有什么经历让他做出这样的选择。
虞归虽然会有一丝好奇,但一想到自己那一堆糟心事,也就没有心思再去想别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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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菜,香味四溢。
有鱼有肉,荤素搭配还有汤,可谓丰盛。
家里之前只有秦世云,就是虞归回来,方正的餐桌也丝毫不会显小。
但今天又多了两人,就显得有些局促。
两人几乎同时落座,膝盖接触,力道很轻,倒是并没有弄疼伤口。
但虞归迅速后撤先挪开,岳霁白忍不住勾唇,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旁边,“不好意思,我腿太长。”
“我看你挺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