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霁白闻言挑眉,拧了拧衣服上的水。
“我是乐于助人,帮忙修屋顶去了。”
他将手擦了一下,打开药柜备药。
虞归突然发现,他右臂上有一道渗出血的伤口。
刚才在外面,应该是血被雨冲掉了才不明显。
“你胳膊流血了。”
虞归出声提醒,顿了顿轻叹,“你先别拿药了,我帮你处理下。”
岳霁白回身看向她,勾起唇角,“这么关心”
“你要嘴欠就当我没说。”
虞归颇为无语打断他。
这次换成岳霁白被处理伤口。
虞归刚用蘸了碘伏的棉签往他伤口贴,他就倒吸一口凉气。
吓得她手一抖,不自觉细眉轻皱,“很疼吗?我都没看清涂到没。”
岳霁白磁性嗓音里尽是愉悦,“没碰到,我故意逗你的。”
虞归毫不客气赏了他一记白眼。
手上小心翼翼给他消毒,“你老实点吧,我还急着回去。”
岳霁白看着虞归白净认真的脸,扬了扬唇角,“一会儿我把你送回去。”
她刚想拒绝,诊所门从外被猛地推开。
大庆一家涌进来。
他身后背着披了雨衣的海爷。
大庆气息慌乱,“岳医生,你快看看!我爹这几天发烧还咳嗽,我们只以为是变天感冒,结果他突然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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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爷被安置在病床上。
岳霁白换掉湿衣服,搓热自己的手,又捂热听诊器,才给海爷做检查。
听诊后,岳霁白掀开被子按压了一下海爷的腿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