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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帮着大庆一家把海爷送到了卫生所。
老蔡听了海爷的病,安慰地拍了拍大庆的肩膀。
“预报说最晚后天台风就能走,这两天让海叔在我这,我盯紧点。”
回到家,虞归跟秦世云说了在诊所发生的事。
秦世云听完,一方面担心海爷,也不放心岳霁白。
“小白不是会在这种事上胡闹的孩子。”
从岳霁白说做不了的时候,虞归就一直看着他。
看到了他腿发软,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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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越下越大,肆意的狂风将门窗冲撞地哐哐响。
虞归抱膝坐在沙发上发呆,恍惚听到猫叫。
不确定是不是幻听,她连鞋都没穿跑到门口。
胖虎一身皮毛被淋湿,看起来整只猫缩水了一圈。
虞归莫名想起那会儿同样被淋湿的岳霁白。
胖虎看到她就立马站起来叫着踱步。
虞归踩上放在门口控水的拖鞋,跟胖虎一起闯进大到模糊视线的暴雨中。
通往海岸的坡道,雨水哗哗像瀑布飞流直泻。
连带着虞归那不跟脚的拖鞋也被泻走了。
她将胖虎紧紧抱在怀里,生怕这小家伙也被冲跑。
“岳霁白!”
虞归声音饱含着怨气,岳霁白发红的眼眸颤动。
她一把将胖虎塞进他怀里,捏着自己纤细的手臂抱怨。
“还以为它沾了水就变小是毛厚,抱了才知道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