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商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如从前,万般温柔将她拥入怀中。
虞归一时有太多情绪,没能躲开。
“严先生,请自重。”她语气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严商清却将她抱得更紧,甚至让她觉得疼。
被禁锢在怀抱中,虞归看不到他阴鸷的眼神。
他声音依然醇厚温和,耐心哄着她,“你受了太多委屈,是我错了。”
“我一直以为不公开我们的关系是保护你。所以即使我很早就想告诉所有人,那么耀眼的你是我的,我也克制着。”
“公开的通稿我已经交代他们准备好,也停了手上所有工作,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虞归用尽全力也推不开他,“严商清!”
听到她生气,他松开了她。
虞归抬眸对上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她只觉浑身气血往脑袋冲。
“我们俩已经分手了!”
“你是聋了,还是觉得只要自己跑过来给我一点甜头,我就会跟你重归于好?”
严商清想要握住她,被她一巴掌打开。
响亮的声音仿佛耳光,将秦世云惊扰到赶出来。
曾在视频通话中见过,秦世云也诧异他的出现。
“奶奶,您好。”严商清斯文儒雅,“抱歉唐突登门。”
他微微低头,“之前承诺过会永远爱护她,我没有食言。”
“但方式错了,以至于伤了她的心。”
虞归收紧手,强迫自己冷静,安抚秦世云,”别担心,你回屋里吧,我会跟他说清楚。”
她这么说,秦世云还是没办法放心。
关于被严商清买通邵筝筝监视自己的事,虞归并不想让秦世云知道。
之前被跟踪的事已经足够让秦世云担心。
“今天是皎皎的生日,所以我特意赶来,并不是想惹得大家都不愉快。”
严商清言语间都是为虞归着想,“听季清歌说岛上有你关系特别好的朋友,这段时间想必都很照顾你,我带了礼物想感谢他们。”
虞归因为他的话愣住。
那天傍晚季清歌突然情绪低落打来的电话,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不止是邵筝筝,最早被他收买的人是季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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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歌确实在设计上有天赋也努力。
但不是所有努力又要天赋的人,能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能创立自己的品牌。
季清歌家里条件也不错,但不足以帮她实现梦想。
上大学时虞归还曾笑着跟她约定,“等我以后演戏火了,就天天穿你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