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霁白的愤怒溢于言表,打破了严商清的嘴角,“你怎么有脸找上门求复合?”
“你懂什么!”
严商清回击,“陌生人的话有什么好在意,她根本不需要管别人喜不喜欢她。我爱她会永远在她身边,就够了!”
“她是活生生的人!”岳霁白出拳更狠,“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她有自己的想法,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属于任何人!”
电梯到达停车场,门开了两人还在互相抡拳。
有车经过,车内的人赶紧踩油门远离,生怕会引起他们注意,迁怒到来砸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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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邵筝筝洗漱完,在床边坐下。
她看向早一些收拾后躺下的虞归,语气有些不安,“虞归姐,岳医生跟严导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本来是侧躺着的虞归翻身平躺,看着花白的屋顶,声音很轻,“不知道。”
“岳霁白在想什么。”虞归说着细眉轻蹙。
邵筝筝眨了眨眼,“原来虞归姐你更担心岳医生啊!”
虞归睫毛微颤,白嫩的脸上有丝不自然,“什么叫原来我更担心岳霁白?”
“我本来就已经彻底跟严商清划清界限了。”
她又侧过身,将肩上的被子裹紧,“而且我有什么好担心,岳霁白那个块头,就算真打起来估计也不会吃亏。”
“噗。”
邵筝筝笑弯了腰,“也是。”
她没注意到,虞归说完脸上却并不像语气那么轻松。
严商清的偏执,才是真正让虞归不放心的。
在溪荀时,生日的那天晚上。
虞归故意用疏远的态度,也是不想让严商清因为不愿意接受她拒绝跟他复合,而把矛头指向岳霁白。
严商清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用孟乔怡来威胁。
如果知道虞归跟岳霁白走得近,严商清不可能不去扒寻岳霁白的软肋。
而虞归很清楚岳霁白心里的阴影是什么。
甚至时至今日,他都还没有彻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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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霁白的公寓,离华森就一个路口而已。
不少华森的医护都在这个小区居住。
大半年没回来过,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尘灰飞扬。
房间里的陈设一直都相当简洁。
地面干净如新,甚至餐桌上多了个花瓶,里面的桔梗还很新鲜。
花瓶上贴着一张便利贴:看你可怜而已。
这么傲慢的语气,岳霁白认识的人里,也就岳琼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