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觉得，宁生这个人虽然不完美，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不错，和宁生结婚，也能给哥哥和季氏带来足够的利益。
这就够了。
当然，事发之后，宁生没联系她这件事，她是不会告诉季明玉的。
季明玉不就是想看宁生因为这件事而延误放弃她吗？
她怎么能让季明玉如愿呢？
“……是吗？”季明玉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怎么可能？
宁生怎么可能对这件事不在乎？难道宁生不知道季明月喜欢凤韫吗？
还是说宁生真的这么喜欢季明月？喜欢到可以接受她的过去？
“嗯。”季明月笑着说：“难道我还会拿这种事来骗你吗？”
季明玉：“……”
怎么不可能？
不过，她觉得，季明月……不像是会用这种谎话来骗她的人。
她和季明月两人较量这么多年，季明月是什么样的人，她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她不屑骗人。
她和季青城一样，虚伪又有几分清高。
“没有。”季明玉勉强笑着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担心宁生会误会你。”
季明月笑着说：“宁生没有误会我。”
季明玉笑着点头：“嗯。”
季明月看着季明玉，心里一阵痛快。
她的心里明明很难受，可在她面前，却要强颜欢笑。
季明玉如果现在去照镜子，一定会发现她现在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真是辛苦她了。
明明生气愤怒难过，却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哎……”季明月叹了一口气，说：“明玉姐，你说，到底是谁把我和凤韫的视频照片在网上曝光的？”
季明玉愣了一下，心里一虚，都有点不敢直视季明月的眼睛，说：“……对呀，会是谁呢？”
季明月又叹了一口气，说：“就是啊，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没事做一样，自己的正事不做，不想着好好工作，努力赚钱，一天到晚就盯着别人的这点儿事。”
季明玉：“……”
她看着季明月，总觉得季明月好像知道了是谁做的一样，是故意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