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房屋与弟子房相差无几,但门口设有禁制,犯事者无法进出,只能常年居于这罅隙之地,互相见不着面,除了练功思过便无事可做。
庄芸芸照着执事所说,手持令牌穿过了房间结界。
庄永永听到动静,敏感抬头看去,瞧见熟悉的黄衣女子,顿时目露精光。
“小妹!你来看我了!”
他想要站起,但杖刑留下的伤痛深入骨髓,他在榻上趴了两个月,至今动弹一分都痛彻心扉。
庄芸芸赶忙走来扶住他,泪眼盈盈:“二哥,你过得还好吗?”
男子眼角抽动,咬着牙根道:“在这种地方受酷刑,如何能好!”
庄芸芸愤然吸了口气,道:“都是那扶璎害我兄妹二人丢尽颜面!二哥,你可不知她如今多逍遥快活,不仅攀上大师兄,各长老对其也赞许有加,连外门弟子受教时,都要听老师说她日日钻研于藏书阁中,何其用功……”
“晏寻清……!”庄永永目露凶光,憎恶道:“我落到如此田地,也有他一半功劳!”
庄芸芸讶然:“大师兄?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