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言,都是目光闪烁。
“……住吧,我要在我们科住,就不去胸外科了,毕竟我年纪也大了,要真是ca,也只能内科治疗。”
喻即安后来一辈子都记得这天。阳光很灿烂,还有风从窗户吹进来,阳光落在窗台上,金光闪闪,他是第一次这么真切地体会到,人如果心情晦暗,看到明亮的光线,是会感觉有点刺眼的。
冯教授的儿子在国外常驻,老伴儿前年去世,只能由王晓云他们帮忙办理了住院手术,喻即安拿着条子去缴费,因为社保卡的实名制,很快大家都知道冯教授生病了。
这件事瞒不住,因为还要通知挂号处,把她之后的门诊都取消,何时恢复还待定。
等喻即安办好手续上楼,值班的办公护士告诉他:“冯教授在1床。”
是诊室,应该能睡个好觉,喻即安心想。
进了病房,见到王晓云在给她做检查,一边查体一边说:“左锁骨上可扪及一肿大淋巴结,大小……约30x20……疼吗老师?”
“嗯……有一点吧。”
喻即安看到她眉头有些发皱,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