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梁满以前不知道的知识,虽然以后可能也用不上,但哪怕增长的是没用的知识,她听着也是津津有味。
偶尔她会看一眼喻即安的表情,看到他在看向这具模型时,眼神专注又认真,会忍不住想起曾经对专业饱含热情的自己。
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梁满,和今天的喻即安,有着一样的认真执着。
她听了很久,久到喻即安自己说累了才停下来。
喻即安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说太多了。”
他觉得她大约是不喜欢这些的,勉强听那么久,不过是礼貌使然。
但梁满笑眯眯地摇摇头:“不多吧,才说了十几分钟,还不到半节课呢。”
说完又向他道谢:“谢谢喻老师,讲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喻即安看她确实没有不耐烦,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看起来有些许腼腆。
梁满就好奇地问:“这个头啊,这个样子,你看了不会觉得恐怖吗?”
只有头骨,两个大大的窟窿,看起来就……e……
喻即安摇摇头,抬手摸摸模型的头顶,说:“又不是真的,不恐怖。”
行叭。
梁满一低头,视线对上模型的性征,又好奇地问:“你怎么只弄个男的啊,女的不要吗?”
喻即安一愣,旋即脸上竟然浮上来一层淡淡的红色,“……女、女的啊……不、不太方便。”
梁满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追问:“怎么不方便?你们医生不都眼里没有性别之分的吗?”
“还、还是有的。”喻即安看着她,认真解释道,“只有看病才不分男女,平时还是分的,脱了白大褂就分。”
梁满:“……”
好家伙,没想到你居然还有明确的标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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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门已经有人搬进去了?”
晚上吃饭,谭女士想起她卖房的事,顺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