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即安像是犹豫了许久,才点点头:“当然,你想要哪朵都可以,反正很便宜。”
梁满心里的躁动瞬间平复下来,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踏马你不会说话可以少说甚至不说!
她干笑了一下:“是吗?那我要全都要呢?”
喻即安点头应:“可以,都给你。”
“不给奶奶留几支?”她揶揄道,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喻即安却说:“没关系,反正奶奶不知道我买了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梁满内心很复杂,许多话汇聚到一起,变成一句:“……你可真是奶奶的好大孙。”
喻即安嗯嗯两声,抬了抬胳膊,“真的都要吗?”
一副雀跃期待的语气,搞得梁满想笑的同时,又觉得有点下不来台。
“……逗你的,我家哪有这么多花瓶,都拿走,改天见到你奶奶,我都不好意思。”
喻即安说也是,“那你自己挑,还是我帮你挑?”
还是那样跃跃欲试的声调,梁满干脆成全他:“你帮我挑吧。”
“这朵紫色的好看,你拿着。”
“嗯嗯。”
“这朵粉色的大,也给你。”
“嗯嗯。”
“这朵黄色的衬你今天的裙子,给你吧。”
“嗯嗯。”
一时间俩人竟不走了,蹲在停车场里分起花来,幸好没别的小区住户回来撞见,不然非觉得他们疯了不可。
可当下此时此刻,梁满受喻即安影响,觉得这样分花还挺有意思的,没一会儿就抱了一大捧花在怀里,有淡淡的花香传送过来,闻了心情很好。
她甚至还有心情问喻即安:“你去监考,是什么考试啊?”
“执医的实践操作。”喻即安道。
梁满听说过这个考试,闻言逗趣道:“喻老师没有把他们的分扣光光吧?”
喻即安说当然没有,不仅没有,“如果穿着我们单位的白大褂,我会酌情扣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