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
“住、住手!”她回过神,立刻阻止他这种看着就很傻叉的行为。
喻即安的动作应声顿住,抬眼疑惑地看向她,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
梁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怎么了,你怎么想的,拿那么大瓶沐浴露去,是要洗大象?”
“游完泳要洗澡。”喻即安眼睛一眨,“我没有小瓶装。”
梁满心说我就知道,她撇撇嘴,“等着,我给你拿。”
喻即安抿着唇笑了一下,“嗯,好。”
他把大瓶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又放回浴室,出门等梁满。
梁满几分钟后出来,见到他靠在电梯门口的墙上等人,穿着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肩膀上挂着双肩包,抱着胳膊,无聊地用鞋尖在地面摩来擦去。
这一身太青春了,和他工作日时的正装领带截然不同,让梁满瞬间回忆起大学生活里一段短暂的恋爱,似乎对方也曾经这样,在图书馆和自习室门外等她。
记忆里模糊的五官逐渐清晰,赫然是喻即安的面孔。
她心里微愣,旋即自嘲,真是昏了头了。
“你出来了。”听见脚步声,喻即安猛地抬头望过去。
梁满嗯了声,顺手关上门,再把三个小袋递过去:“这是沐浴露,洗发水和护发素,正好一次量。”
“这个很方便,谢谢。”喻即安接过去,放进包里,按下电梯。
周末的游泳馆人不少,多数是家长带着孩子来泡泡水,顺便学一下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