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快:“我当然最喜欢你了。”
喻即安红着脸低头,和她贴着额头,心里话顺利地脱口而出:“阿满,我爱你,只爱你。”
他直球式的表白直击梁满心口,她呼吸一顿,觉得很不好意思,有些直愣愣地看着他,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烫。
她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正经得不得了,说爱她,一定就是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
声音细细的,包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喻即安没听出来,只实话实说:“因为我爱你啊,你不是说么,我想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阿满,我爱你的。”顿了顿,他又很严谨地补充,“此时此刻是,你可以相信我的话。”
梁满噗嗤笑了声,很好很好,这很喻即安。
她抬起脖子,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喻即安的身子一瞬间紧绷,喉结上下游移,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他抓着她的胳膊,低头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不好意思地小声跟她说:“阿满,我还想。”
梁满这会儿高兴得不得了,对他的纵容度空前地高,闻言立刻亲亲他嘴角,主动抱住他的腰。
“喻即安,我们周末两天都不用上班哦。”
是啊,不用上班,就可以放肆一点,可以不用顾虑太多地一直胡闹。
水rǔ • jiāo融,吐息缱绻,闷在枕头里的呜咽轻/吟声,和梁满身上的味道,把香薰蜡烛发出的栀子花香都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