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即安咀嚼的动作顿住,一口西瓜含在嘴里,抬起头,目光茫然地看着她。
“可是……”他迟疑地开口,“那个谁……你不是很介意他不喜欢你去拜神,搞封建迷信么?”
那个谁指的是程彦。
梁满一愣,差点就被他绕进去。
半晌才没好气地道:“我是介意他不喜欢吗,我是介意他不让我喜欢,介意他批判我的行为,介意他试图改造我,你不要混淆视听好不好!”
她白了一眼喻即安,感觉自己真是无奈极了:“你说你拿谁当参照模板不好,拿他?你脑子被门夹了吧?”
“你说你,要是能那些个普信男匀一匀,多点自信该多好。”梁满忍不住吐槽道。
喻即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神情腼腆。
可是梁满分明看到他眼里有复杂的东西在闪烁,像是有很多心里话想说,但却被封印住了一般。
梁满在心里叹气,这个人呀……
吃完西瓜,梁满什么都不想做,所以抱着麦子去看电影,喻即安因为基地检查组马上要来,科室的陈主任交代了他一些任务,继续借用梁满的书房处理工作。
昨晚的事梁满没有主动提,喻即安也就当没发生,仿佛当时的别扭和敷衍全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等于是错过了一次最好的沟通机会。
不过喻即安还是道歉了的,在床上。
这晚他比平时还要听话三分,梁满说慢点他就慢点,让他快点他就快点。
总之一句话,他快不快乐不重要,梁满舒服了才最重要。
当然,结果如他所愿,梁满成功消气,最后只无奈地揉着他的脸,抱怨道:“你要是床下能有床上这么聪明就好了。”
喻即安红着脸,在她肩窝上亲了亲,又在她胸口处留下一枚新鲜的吻痕,转移话题似的低声问她:“还、还要吗?”
声音低沉磁性,是故意做出来讨好她的,他知道她喜欢听自己这样说话。
梁满咬牙切齿,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
他微微吃痛,忍不住眯了眯眼,低头去看,却觉得这个牙印如此可爱。
深夜漫长,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和彼此聊一聊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件事。
和一次不够的话,那就两次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