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爱你。”她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整个人都被埋进了被褥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独占欲的渴望,那是生命最深层次的相互吸引。
云收雨歇,已经是将近午夜。
梁满虽然累,但没多少睡意,穿过来的真丝睡裙不仅已经弄脏,还皱巴得跟腌了一年的酸菜一样,没法再穿。
喻即安趁机跟她说:“你告诉我密码,我过去帮你拿一件换的。”
梁满穿着他的衬衣,乜他一眼:“不告诉你,你表现的还不够好,而且我觉得,这衬衫挺好的,很软,挺舒服。”
喻即安高嘛,他的衬衫对梁满来说,等于是衬衫裙,穿在身上晃晃荡荡的,宽松地包裹住她,衣摆在大腿的中间。
衣扣没有全都系上,敞开了两粒,于是平时看起来严肃正式的衬衫,就这样多了几分妩媚,和欲露还遮的性感。
喻即安见识少,没见过这样的,望着她眼睛直直地呆了半晌,“……这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梁满冲他歪头眨眼,靠过来贴他怀里,呵气如兰,“你不知道吗,最好的睡衣就是男朋友的衬衫。”
喻即安的眼睛眨巴眨巴,信以为真:“那我给你买新的。”
梁满忍不住憋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又问他:“你觉得好不好看?”
没见过世面的喻医生点点头,红着脸瓮声瓮气地应:“好看。”
不仅好看,看上去还很好吃。
不过明天要上班,吃是不能再吃了,俩人抱在一起,头靠头地说话。
梁满问喻即安:“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不喜欢麦子的原因里,有没有我的因素?”
喻即安沉默半晌,还是承认道:“有一部分原因是吃醋,觉得你会更关注它,但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宠物,它们的生命太短暂了,我不喜欢这种分别的感觉。”
花会落,他干脆不种花,不让花开。
悲观主义者,讨厌分别,有很强的独占欲,梁满默默在心里给自家大傻子写备注。
这想说些什么,喻即安就继续道:“那次跟着你出去……其实除了不够信任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感觉到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