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警告他:“你老实点。”
喻即安笑眯眯地嗯了声,看她趴在床上。
他手里抹了ru液,温热的掌心轻轻抚触上她的肩头,从肩胛后背一路到腰窝,再换个方向从下往上,从脚踝越过小腿到大腿根,最后在上下交汇的丰盈臀部汇合。
梁满一开始只觉得这人慢吞吞的,磨叽得不得了,后来才发现这人是故意的,他故意磨叽,这样就可以多占一会儿便宜。
等他涂完背后,又缠着要帮她擦前面,这样一来,ru液就等于白涂。
梁满:“……”你小子可真是诡计多端啊!
但喻即安却觉得这项睡前活动极为有情趣,强烈要求以后每天来一次。
梁满实在是困,就敷衍着嗯嗯两声。
喻即安当她是真心答应,欢喜地凑过去和她贴贴。
跟她咬耳朵:“阿满,你今天特别好。”
她勉强睁开一条眼缝,提醒他:“我没记错的话,十二点过了,是第二天了。”
喻即安顿时心生警惕:“刚才都是昨天的,我今天还什么都还没干。”
梁满:“……”你就只关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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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1]
电话铃声在清晨的卧室里响起,惊动床上纠缠交叠的人影,显然有些突兀。
梁满立刻要挣脱身后的束缚:“电话,我的电话响!”
她真是服了喻即安这个老六,昨晚折腾到半夜才睡,一大早又精神起来。
可能这就是年轻人用不完的体力和激情吧。
但是不对啊,她比喻即安年轻啊,怎么她就没这种精神头?
在她和喻即安一个要一个不要地纠缠的当口,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对她来讲,不啻于天籁。
喻即安就很讨厌这铃声了,抱怨道:“谁这么不识相,一大早扰人清梦。”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伸长了胳膊,帮梁满把手机从床头柜拿过来。
“你这也能叫清梦?明明是荤梦。”梁满吐槽道,接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喻即安从她后背贴上来,和她一起看手机屏幕:“谁的电话?”
屏幕上“梁臻臻”三个大字。
原来是她妹妹。
梁满疑惑地接通电话:“喂?梁臻臻你怎么突然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