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梁满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第二天醒来都还记得,梦里大福缠着它要揉肚子,她就给它揉啊揉,揉得胳膊都酸了。
她咂咂嘴,觉得这可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结果喻即安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换衣服的时候,却问她:“阿满,你昨晚做什么梦了?怎么一直揉我的头,玩我的头发,给我玩醒了。”
梁满:“???”
梁满:“!!!”
什么鬼!她梦里玩的不是大福吗?怎么会变成他?!
她震惊的目光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喻即安都好奇:“所以你梦见了什么?”
“呃……我梦见了……”她的眼神有点飘忽起来,不自觉地往被窝里躲,“大福让我给它揉肚子,我揉啊揉,觉得它的毛怪好摸的……”
大福?大福是谁?
喻即安想了想,想起来是她家狗,顿时露出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气呼呼的:“为什么是狗?为什么不是狮子不是老虎?”
“你觉得你像吗?”梁满脱口而出地反问,“你狗不狗,自己心里没点数?”
喻即安正想跟她好好掰扯掰扯,梁满就大喊一声:“你上班要迟到了!”
又使出新的杀手锏:“再顶嘴就扣你零花钱!”
好么,掌握经济命脉的小管家婆就是这么硬气!
喻即安顿时失笑,提着领带过来找她,梁满从被窝里伸出手,一边帮他打领带,一边跟他说:“以后穿高领毛衣,求求你了!”
喻即安眨眨眼,不吭声。
梁满现在已经能摸清他这样沉默是什么意思了,不同意呗。
“赶紧滚!”她翻个身躲进暖融的被窝里,闷声闷气地抱怨他,“看见你这个手断的就烦。”
喻即安……哼着歌走了,今天心情格外好。
连带着看麦子都顺眼几分,主动跟它说:“我去上班了,你不用送。”
过了几天,喻即安值班当天,梁满跟梁臻约吃饭时间,问她想去哪里吃。
梁臻说懒得挑,“就贵和茶楼吧,自家地头,想坐多久坐多久,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就这么说好了,到了第二天下午,梁满特地提前两个小时走,回去接喻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