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想起来当初没能去京大,起初还遗憾,后来念大学时认识了一位从北方来的同学,听说北方的学校冬天都是去澡堂洗澡,一群人一起洗,你看我我看你,他瞬间就一点都不遗憾了。
“喻即安,你说我下一个摇什么数好?”梁满捏着骰子,笑嘻嘻地问他。
打量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毫不遮掩,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喻即安觉得不自在极了,加上自己全光着,梁满身上衣服却还在,他还有点羞恼。
于是耷拉着眼角说:“当然是摇个跟我一样的,这才公平。”
梁满嘿嘿一笑:“希望如你所愿吧。”
说完把骰子往面前一扔。
“1”。
往前一步,是“亲吻对方,从脖子到胸,持续30秒”,喻即安有点失望。
梁满见他这样,没好气地道:“你干嘛,有福利能享受还不高兴?”
喻即安本来就很不好意思,又因为光着身子觉得紧张尴尬,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梁满的胳膊绕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唇贴上他的颈动脉,真丝睡裙恍若无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体温,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说是他的福利。
至于他想让梁满变得和自己状态一样的心愿,是后来他自己摇出来的。
有一个事件是:为对方脱掉身上所有衣物。
他一下就眼睛发亮,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梁满本来以为,以喻即安这么老实人的性子,脱衣服就是脱衣服,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可她也不想想,她自己就不是什么老实人,又在一起这么久了,喻即安就是再老实,也早就被她带坏了。
喻即安把她拉过来,先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推倒在堆叠的枕头和被褥里。
酒店的床铺格外软,梁满忍不住舒服地扭了扭腰。
喻即安伸手,勾住了她的睡裙肩带。
从梁满的视线角度,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轻轻颤抖,一时间,原本不紧张的人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喻即安故意放慢了动作,缓之又缓,看柔软的丝绸布料从她身上滑落,暴露出遮掩的美景。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