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也就没多问,都这么大的人了,也在外头闯荡了这么多年,该有的辨别是非和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有,她既然不说,那就是没到说的时候。
姐妹俩又聊了点别的事,大多是围绕着家里人来讲,梁臻说最近几天谭女士有点咳嗽,让梁满盯紧点她吃药,还有老梁同志现在愈发会跑出去喝酒了,让梁满没事就教训教训他。
梁满笑道:“我会盯着妈,至于老梁同志,你放心,等你一走妈肯定就收拾他了,现在没动手,是想给你留一个家里和乐融融的温馨回忆。”
梁臻:“……”
梁臻和孟东亭是同一班飞往纽约的航班,这事是梁满送她到机场时才知道的。
她一度怀疑这俩人其实暗度陈仓,还问梁臻:“你老实跟我讲,回国这些天,你们真的没有表面老死不相往来,实则背后睡一张床翻云覆雨?”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梁满你想什么呢,我至于么!”梁臻恨不得打爆梁满的狗头。
梁满耸耸肩:“这谁知道呢,你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单纯。”
反正已经睡了两年多了,也就无所谓多睡几次了,对吧?
“对你个头,拜托你动动脑子,每天飞纽约的航班就那几个,碰上了有什么出奇?”被冤枉了的梁臻臻简直气得想打人。
梁满嘿嘿一笑:“我随便说说的,别生气嘛,我看人家孟东亭还可以的。”
梁臻甩头就走,她一走,另一边在不远处等她的孟东亭也跟了上去,临走还礼貌地跟梁满点点头。
他这动作让梁臻看见,立刻就觉得,这俩可能已经瞒着她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然为什么梁满会夸他!
就这样,无意之中,梁满又给孟东亭添加了一块绊脚石。
梁臻走后,梁家的日子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梁满猜得没错,老梁同志在小女儿走后第二天,就被谭女士狠狠制裁了一番,让他短时间内不敢再想去喝酒的事。
喻即安听说后好奇地问:“是怎么个制裁法?”
“左不过就是不让回房睡,扣掉零花钱,还语言挤兑一下,没什么的。”梁满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喻即安倒吸一口凉气,忐忑地问道:“如果我犯错了,你也会这样吗?”
梁满笑眯眯地摸摸他狗头,温柔道:“怎么会呢,我最多改一下我家的密码罢了。”
喻即安:“……”你比阿姨狠多了!都不让我回家了!
年前工作一般都比较多,梁满忙着给即将结束的一年的工作来个收尾,喻即安则是则是要在日常工作之余,为出国做准备。
偶尔梁满要和林钰她们姐妹聚会的时候,他就回铁路局家属院去,陪老太太吃饭,跟喻鸣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