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回答:“没怎么,就是想抱你。”
梁满失笑,哄他:“先放开好不好?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不要。”他任性起来,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于是靠近出发的日子,梁满就越能感觉到他的不舍。
她也舍不得,但有什么办法,还走还是得走。
梁满静静地让他抱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梁满逗他,“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拿给你?”
“我们一起去。”他应了声,抱着她挪进房间,慢吞吞的,几次差点摔倒。
梁满对他相当服气,想让他放开自己好好走路,但一想到说了他也不听,干脆懒得讲。
梁满送给喻即安的礼物是一套定做的袖扣和领带夹,图案是她跟设计师特地要求的,两枚袖扣上一枚刻着一瓶小小的药剂和一支小小的注射器,另一枚刻着一副听诊器。
“这是你们肿瘤内科的武器,对不对?”她笑眯眯地把袖扣放在他掌心,“药和听诊器。”
接着是一枚银色的领带夹,领带夹的一端,被做成了显微镜的样式。
“你去研究所,是去做肿瘤生物学的博士后对不对?”她把领带夹放在袖扣旁边,“我觉得显微镜就很合适。”
介绍完礼物,她抬头看着喻即安,笑眯眯地道:“喻即安,祝你早日学成归来。”
喻即安看着手心里的礼物,那样精致可爱,又饱含着她的心意。
“……阿满。”
他激动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讷讷地叫她名字。
他弯腰过去,和她亲密地吻在一起,这个吻纠缠着数不清的眷恋和不舍。
良久,他松开她,翻身下床,又出了卧室,片刻后抱着一个红色大盒子进来。
他爬上床,跪坐在梁满面前。
“阿满,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订婚的事?”他试探着问道。
梁满嘴角一抽:“我还不至于才答应不到一个月的事就给忘了。”
他闻言抿着嘴角笑起来。
然后打开了盒子,让梁满看里头的金饰:“时间有点紧,先买这样的,等我回来,给你买新的三金。”
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结婚用的三金,他准备得像模像样。
梁满登时忍不住捂着脸笑起来。
喻即安一愣,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