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小景就是这个姚成辉派来,故意骗我上山的?”我问他。
海富摇了摇头,他说,让我上山是他的意思。
“只有在山上我才能百分之百保证你没事。”海富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只要你越靠近祠堂里的那具山髓,我就越有把握把你救下来。”
“你认识那个小景啊?”一直在旁边扮演安静的蘑菇的慈弈忽然插了句嘴,“我还说张老板是不是被诈骗了呢?事务局哪有姓景的这么号人物啊?”
海富看了他一眼,给了个很简短但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不姓景,姓荆。研究所来的那个。”
慈弈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事务局来新人了?研究所……那地方人还没死绝呢?这兄弟是北边的还是南边的啊?”
他们两个谜语一般的对话以海富一句轻描淡写的“北边”作为结束语。慈老板窝到沙发的一角继续当蘑菇去了,留下我和海富大眼瞪小眼。
“咱们说到哪儿了?”海富看了慈弈一眼,“都怪老慈打岔。”
慈老板张嘴刚喊两句冤,但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待看清电话来人,这小子立刻展眼舒眉,抱着手机跑门外接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