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的鞭炮响声在水面炸响,慈弈架着海富一路踉跄冲到我们身边。
“张耶,我们后面有一个,喷血!”
我想也没想就跟随着他的指令,在他们路过我的一瞬间,我咬破了嘴里的胶囊,朝他们后面跟着的那个模糊身影喷出一大口鱼血。那东西被鱼血烫到,拐叫一声,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躲回湖里去了。
扑通一声,我扭头看向身后,慈弈拉着海富瘫倒在地上。
这时候我才有功夫看他们两个的状况。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是干的,看起来我刚刚听到的重物落水声不是他们发出来的。
慈弈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而他旁边的海富双目紧闭,面色铁青,似乎是昏了过去。
这什么情况?我朝慈弈喊,我能出这个圈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过来搭把手,丫的,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苦胆都快给我压出来了!慈弈道。
我连忙大跨步迈出米圈,跟着慈弈把海富放躺在湖畔的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