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半何枝鸟妖,慈弈也是下过功夫研究的。此刻看见她活蹦乱跳地在我的车上,自然是倍感欣慰的。
吴欢并没有见过慈弈,但是不妨碍她理解慈弈的意思。当她听到海燕的名字的时候,她轻轻叹了口气。
慈弈不在乎吴欢的态度,此时他的兴趣更多地集中在杜先生身上:“杜,你怎么一直盯着她看?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杜先生俊秀的眉头拧在一处:“叫过……没有死。”
杜这句话一处,慈弈立刻眉头紧锁起来。他大半个身子转向吴欢:“你叫过了?
这群人谜语人一样的对话,我听不懂,只好默默地在旁边围观。
吴欢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慈弈的问题。
“谁让你叫的?”慈弈好像有些生气了,“叫来了个什么东西?”
吴欢低下头,弱弱地说:“引渡鸟……”
我听见身边地慈弈骂了句操,扭头一看,他的脸绿的跟黄瓜似的,简直和他那头骚包的金发不能再搭配了。
吴欢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我忍不住了,问慈弈,我这员工到底怎么了?
慈弈看了我一眼,抓了抓头发,也是欲言又止。
没想到,最后是后座杜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