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上前，“又疼了？扫描过没问题，你现在告诉我，具体哪一种疼痛法。”
宫秦之知道，大概是检查不出原因。
他握紧手。
医生注意到，他知道病人手里捏的是一枚戒指。
婚戒。
当时病人第一次犯头疼，嚷嚷着要，他们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找出来的。
婚戒代表什么，不用多说。
医生一声唏嘘。
“止痛剂？”
“打！”
果然，宫秦之根本没指望他能做什么。
刚开始，包括他在内的医生，都觉得是宫秦之的臆症。但是他疼痛起来，身体跟着有情况，背部伤口更是结了又裂，裂开又凝。
这样不是办法。
止痛针打下去，宫秦之平静下来。
医生想，人的精神会引起身体上的毛病，这已经算是一个学科。他的情况很相似。
他对宫秦之说：“宫先生，你的情况我们研究过，背部是外伤，后脑这块碰撞轻微，没有造成淤血和内部伤害。”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很无奈。听着好像是他们的能力不足。
但是，这就是事实。
他道：“没有问题，但宫先生你还是总感觉到头疼，不排除有心理方面的原因。我建议，同时接受心理治疗。”
宫秦之的手握握放放，他安静听完，神态冷漠，并没有别的情绪。
他回：“我知道了。”
知道了，然后呢？
医生只能给建议，他也没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