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心不管他,住到了三月份。结果他也陪着,真的有事,他就白天离开,晚上飞回来。
都不知道他在折腾什么。
沈星瑶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道:“你现在这样,就是恋爱脑,知不知道?”
“我是。”
“……”
看,这还怎么对话!
不过在北岭也的确住太久了。去年的电影已经成品,接下去她会很忙,该回去了。
然而,就在回去的前一晚,沈星瑶做了一个梦。
梦里,堂姐沈琯站在高楼一跃而下。
她被吓醒。
手掌在发热。
“怎么了?”宫秦之起身从身后抱住她,“做噩梦了吗?”
她已经很久没做噩梦。
“嗯。”她点头,“我梦到堂姐沈琯。”
“普通噩梦?”他很敏锐。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拿起床头柜放着的手机给关礼打电话。
关礼接到她的电话,很生气,“现在凌晨四点!”
“你又不是人,需要睡觉?”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在这里的时候,当然就是人!”
“……哦。”她还是没一点内疚,“我问你啊,我做了一个梦。”
“你做梦关我屁事!”
“手心发烫。”
关礼那边沉默。而她身后的宫秦之眸底浓黑卷起暗涌。
沈星瑶现在不是很清醒,对于自己暴露了秘密也不在乎。
她只是想问:“我表哥那一次,他是被陷害。我可以干涉。现在呢?”
如果,梦境内容是真,她可以改变吗?
关礼听她的提问,重视起这一段通话。她原来已经想这么多。
她并不是想跟他确定梦境真假。她已经想到更远的事情。
关礼想了想道:“按规则说,现在秩序还没重新生成,没有像之前瞿明晏和姚慧为中心,需要按照剧情走的制约。”
“我明白了。”
“……”关礼心情复杂,“我其实不能跟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