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沈星瑶并不会拒绝照顾他。
商郢捧着递到手边杯子，“我怎么了？”
“你自己不知道？”
“嗯。突然疼，说不出来的疼。”
“喝点水。”
他点点头，慢慢喝水。
沈星瑶道：“当时我们就看到你突然病发，然后把你送来医院。可是，医生那边具体情况没能检测出来，等会儿，应该还要给你做检查。”
“我想，应该是上天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必然要我接受惩罚。”
“上天？”
“……”他手指扣着水杯，“为什么，你好像挺不屑。”
“没有。只是想着，我们就好像牵线木偶，你觉得呢？”
“为什么这么说？明明是给我们纠正的机会！让我们可以报复那些对不起我们的人，我们可以过得更好。”
“咳咳咳！”他太激动，说完咳嗽。
沈星瑶将杯子拿走放桌上，“别激动。”
安慰了几句，但并没有上前做什么。
商郢抬起有些发红的眸子，“你，是不是还不相信？”
“……”她默认。
“为什么？”
“你不认识宫秦之，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你相信他？！不，不会的，你明明跟他离婚！离婚，不就是因为他伤害了你吗？前几天，我没有来找你，就是去调查更多你们的消息。”
“我跟他离婚，是因为性格原因和家庭原因。”
“不！不可能！那个姚慧！她明明就跟上辈子一样！”
他继续说：“如果不是你知道了记忆，怎么可能避开？瑶瑶，为什么这样，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商郢脸色铁青，神情激动。
外头护士进来，“病人还没有恢复，千万不能激动！不要刺激病人！”
“瑶瑶，我们……”
“闭嘴。”
沈星瑶阻止他。
商郢红着眼睛，但在陌生人存在的情况下，止住了自己的话。
护士叫来医生，检查体征正常之后离开。
沈星瑶打算走了，“我得走了，秦之也进了医院。”
“什么？”
“他人现在也在医院，我刚从那边过来。现在你醒了，我得过去。”
“瑶瑶，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别这么说他。”
“瑶瑶，我知道，我来迟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他真的不是好人。他是疯子！”
“你的记忆里，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嗯？”
“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